太学府内杜少聪正被一群学子围住。
“这真是你昨夜写的诗?”
“当然了,以前我是不爱琢磨这玩意,可毕竟我爹是谁啊?我能差到哪里去?随便写写罢了。”
学子们纷纷表示不信。
“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任先生,任先生从不说假。”
“任先生你来,你说!”
杜少聪一把拉过正要出门的任心然。
“是杜少聪所作!”
“看吧!我就说了!”
众人纷纷讶异。
任心然见已经了了杜少聪的事便急步走出太学府,只是不料杜少聪却一路跟来。
“任先生,今天没有课呀任先生?”
“”
“任先生,这么着急要办什么事呀?”
“昨日事已了。你不必再跟着我。”
“是是是,我这不是想看看任先生还有哪里需要我!”
“不必!”
“任先生!”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,平灵郡主来了。
“任先生,早就约任先生一起品茗,等久了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平灵郡主在马车里说道。平灵郡主是皇室贵女杜少聪可得罪不起。
任心然警告地看了一眼杜少聪随即上了平灵郡主的马车。
“这个任心然可比外面的女人好玩多了。”
杜少聪心里暗暗盘算。
很快平灵郡主的就在城外一僻静处停下。
“多谢郡主解围。”
“不必谢我,我也是受人所托。”
任心然没有追问,她心里已经知晓。
“你看!”平灵郡主打开马车后的暗格,只见袁霜正躺在暗格里熟睡。任心然立即检查起袁霜的身体情况。
“给她喂了安神丸,可恢复元气又可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“平安郡主以前可是最讨厌袁霜这样舞刀弄枪,鲁莽之人了。”
“”
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平灵郡主想起初见袁霜的时候。那时候她还在太学府和任心然一起听学,因为自己的砚台丢失,太学府很多人都怀疑是家世贫寒的任心然所为,此时恰巧袁霜来太学府看望任心然,一时心热就找到平灵郡主和她大闹了一场。
“我宁愿她能像以前那样来烦我,也好过如今的模样。”
平灵郡主眼眶一红,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。
“此去西边有一小筑,是我平时闲暇小趣之地,无人打扰,也有郡主府的人守卫,你们可以放心住上一段时间。”
“谢郡主!”
“不用谢我,我说了,我是受人之托,要谢你就谢他去吧。”
“那他可有说要我如何谢他?”
“他就猜到你要这么说,他让我告诉你,谢礼他十年前就已经收到了。”
安顿好袁霜已经到了傍晚,任心然看着熟睡的袁霜又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孟府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