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任心然和往常一样在家里帮父母炒茶,突然自称孟府的人送来一封信和邀请函。
“任先生,展信佳!
杜老孟府讲学!速来!速来!
咚咚。”
几日不见,咚咚的字大有长进。等等,杜老孟府讲学?莫不是那个名动天下的大学者杜若鸿。任心然想到这里握住信封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。
“怎么了?心然?”任母看出女儿的激动。
“咚咚邀我去孟府听杜老先生讲学!”
“真的吗?那可是难得的机会。可这一路”
任母由惊喜专为担忧。
“任小姐不必忧心,我家少爷已经为两位小姐安排了马车和护卫,吩咐我们务必确保两位小姐安全到达孟府!”
“你家少爷?两位小姐?”
袁家镖局内,袁霜也收到了薛青的亲笔信。
“霜霜,展信佳。
杜老孟府讲学会。知你不喜,吾甚念你,速来!
咚咚。”
袁霜皱眉,“什么学会?甚是无趣!”嘴上这么说着袁霜还是迅速收拾行李准备出发。
少年们的情义,是穿山越岭的奔赴,是携手并肩的扶持,是红衣怒马不知愁,是登高望远不畏险。
今天可以说是薛青在坠月轩最开心的日子了。
“任先生!霜霜!你们可算来了!”
“咚咚,你还好吗?”
“哟,老任还用问吗?你看看我们咚咚现在这待遇!”
“都好都好!”
袁烨也笑着走向妹妹,袁霜一拳打在袁烨胸口。
“吃我一拳。”
“肯定偷懒了,这拳毫无痛意!”袁烨没有躲开宠溺地看着妹妹,可一看到随着两人身后进屋的孟司钰就没那么好脸色了。
“咚咚,刚才我就想问了,这人是
谁啊?怎么招惹到我哥了?你看我哥那眼神感觉要吃人。”
袁霜低声询问。
“你快别提了!一会我又和你说。”
“两位姑娘我给你安排接来了,月底的讲会我也安排好了。”
孟司钰好似犯错的小孩一般,别扭地说着自己为薛青办妥的事情。
“多谢”
薛青正要上前感谢孟司钰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袁烨截胡。
袁烨快薛青一步走到孟司钰跟前,他不想再让薛青靠近这个家伙。一想到那天银杏树下他把薛青灌醉,他就恼火。
“多谢孟公子,没什么事。公子请回吧!”
袁烨口气生硬,横在二人中间。
“那我告辞了!”
孟司钰从那天在银杏树下就感知到了袁烨的敌意,他是真的不知道薛青不会喝酒,当时抱着薛青正看得入神被袁烨打断。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个袁烨就老脸一黑,生生把薛青从孟司钰怀里抱走,只留下孟司钰一个人在银杏树下发愣。
孟司钰还想看一下薛青,听说薛青回坠月轩一觉睡了三天,这几日没见到她不知道她好些了吗?
“请回!”袁烨牢牢挡住孟司钰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