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钦寻出去了?”老头也下了马,全叶正好策马回来,一见老头,马上下马,上前搀扶。
这是……他爹?
“年侯爷,您怎么来了?”全叶面色唯唯诺诺,比见了那月钦寻还怂。
“你也回来了。”老头冷哼一声,“这月钦寻是愈发不懂事了!
成亲这么大的事,都不通知我!”
说话间,一匹马再到,众人看去,正是那月钦寻。
那月钦寻下了马,并不看那冷清浅一眼,径直走到年侯面前,躬身行礼,“老师!”
“哟,寻王逍遥了这么些年,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啊?”年侯冷哼,转身就走。
“呀,来都来了,进去喝杯茶吧!”冷清浅忙拦住那年侯。
“你家的茶,有什么好喝的?”年侯瞪那冷清浅。
“莲心茶,上午来了个人,喝了很高兴地回去了。”冷清浅答。
“那我不要莲心茶。”老头面色一沉,走进寻王府大门。
全叶扭头看了眼月钦寻,发现大家都是一脸困惑。
“年侯,怎么跟咱们王妃一起回来了?”朱管家忍不住发问。
“她啊,就是闯祸体质。”全叶冷冷地说。
******
“冠礼定下了?”年侯坐下,冷清浅立刻煮茶。
“是。”月钦寻点头。
“打算请谁?”年侯接过冷清浅的茶,面色微暖。
“老师若是愿意赏光……”月钦寻战战兢兢地。
“本来愿意的,现在不愿意了。”年侯冷哼一声。
“先喝茶。”冷清浅起身出门。
“干嘛去啊?”年侯问她。
“端些吃的来。”冷清浅答。
“早上那人都吃了些啥啊?”年侯问。
“荞麦蜂蜜饼,几样小菜。”冷清浅回答。
“都吃光了?”
“都吃光了。”
“那我不要一样的。”年侯转头看向那窗,回头瞪了月钦寻一眼,“听说她想把这房子拆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月钦寻只得答。
“别的也罢了,这窗户确实可以拆了。”年侯翻了个白眼。
“老师……”月钦寻见年侯那表情,忍不住发问:“您在何处碰见的她?”
“煮盐图那里。”年侯答:“她怒气冲冲地走到那副图前,老夫以为她是个疯婆子,毕竟头发乱糟糟的,衣着也不成体统。结果果然是个疯婆子……
亏得她认识煮盐图,也讲点儿道理,又聪慧,还良善。
与你是良配。”
“是。”月钦寻面露微笑,也有些赧然。
“那人没挑刺?”年侯好奇地问。
月钦寻张了张嘴,叹口气不答。
“他能同意你举行冠礼,看来至少是不反对。”年侯嘲讽地笑了笑,“你俩究竟为了何事吵架啊?”
“她……在勤政殿瞎搞。”月钦寻如实回答。
“你没拦住她?”年侯皱眉。
“她下了药,没力气当时。”月钦寻有些尴尬。